——七田真《超右腦照相記憶法》第五章
猶太人的教育:從一歲半開始讓孩子背誦《舊約》
猶太人是非常優秀的民族,諾貝爾獎獲得者中約有30%都是猶太人。
猶太民族為什麼如此優秀呢?因為這個民旅非常重視知識.從孩子一歲半開始就對他們進行記憶訓練。
猶太人對兒童教育的主張和其他國家完全不同。很多國家的教育只是著眼於眼前,例如日本,日本的教育就是為了應付眼前的考試;而猶太人的教育則是著眼於未來。可以說,日本教育的目的是為現在所用,而猶太教育的目的是為未來所用,因此兩種教育對兒童的期望不同。猶太教育要培養的是能夠創造猶太人的未來、實現猶太人夢想的下一代。
猶太人在孩子剛會說話時就開始教他們讀《舊約》。在猶太人看來,由於擔心孩子不明白而錯過教育機會,只是父母的一種過分保護而已。
為了在孩子身上種下好種子.猶太人讓小孩子學習記憶。因此可以說,猶太兒童從一歲半就開始有意識地接受記憶訓練了。到了三四歲時.他們開始在私塾裏面學習。每個孩子剛走進教室時都會受到大家熱烈鼓掌歡迎,以讓他覺得學習是快樂的;也許他會在打開的書本中發現葡萄,這是為了讓他覺得學問是甜美的。
猶太人認為教育開始得越早越好.所以孩子4歲時就要開始完全的思考行為。那時候,大人會告訴孩子們.世上沒有所謂的正確答案,不要拘泥於一個想法.因為還有很多其他的思考方式。與此同時,記憶訓練也在繼續。孩子到了5歲時就要記住全部《舊約》。《舊約》是一本大部頭經典,能全部記住,水準就是非常高的了。
猶太語中“學習”一詞的說法是“密什那(Mishnah)”,意思是反復學習。猶太教育的另一個特點就是教育孩子:知識不是為了自己而學.而是為了“給予”:“給予”才是人應有的生活方式。
猶太人認為,完整的人應该是關心體貼他人、懂得“給予”的人。為了“給予”,要不斷地學習,一生不斷地學習——這一教育宗旨和日本的教育相去甚遠。
思考能力和刨造性的基礎在於記憶
在日本有一種觀點,認為記憶力好的孩子思考能力和創造性就差。這種輕視記憶的想法是錯誤的。思考能力和創造性的基礎正在於記憶。
記憶分為左腦記憶和右腦記憶。所謂有記憶力而沒有思考力,正是因為這種“記憶力”是左腦的記憶力。如果右腦記憶力得到開發,事情就完全不同了。創造性是右腦的屬性.右腦記憶訓練不僅可以幫助開發右腦記憶.還能夠激發出創造性、感性、靈感和直覺。
湯川秀樹所著的《天才的世界》一書中說。“天才”是偉大的開創者和創造者,是完成了客觀上被認為具有巨大價值的工作的少數人。他們具有獨立自主的性格、自信和不屈不撓的精神,富於預見性和洞察力。
其實,這些特性都是右腦的資質,只用左腦工作的普通人和它們無緣。
相信大家能夠理解:通過右腦記憶訓練開啟了右腦的大門之後,能夠引發出屬於右腦屬性的靈感、直覺、創造性和獨創性。
通過不求理解的“素讀”和死記硬背培養天才
築波大學的加藤 榮一 教授有一本著作叫做《天才滿世界》,書中有這樣一段描寫:
1991年3月1日.我在竹村建一先生的宴會上遇到了創業家井深大先生。我向他請教“使腦子變聰明的方法”.他回答說:“就是要大量的死記硬背啊。古代日本人的做法就是‘素讀’——不求理解含義、只照著字面朗讀漢籍。戰前獲得諾貝爾獎的日本科學家有10個人.他們全都作過這種‘素讀’練習。湯川秀樹先生從3歲就開始接受這種訓練了。那時候他學習的有《論語》、《孟子》等,除了老莊不教,因為不適合兒童學習。但是少年時代的湯川自己把老莊也讀了,覺得很有意思。這也是為什麼後來量子力學出現時他一下子就理解了。而其他人卻不理解的原因。就是因為讀了老莊。”
戰後的教育原則變成了“先記簡單的再記難的”、“先理解再記憶”,這種觀點是分析性的、成人式的,是把成人的思考方法強加給兒童。實際上,兒童擅長記複雜的東西,擅長不加理解地死記硬背。
這種不求理解、大量背誦的方法是培養天才的真實方法,也就是右腦教育法。
猶太教育培養出了很多諾貝爾獎獲得者,他們的教育就是以記憶學習為中心,強調反復朗讀。
日本江戶時代的“寺小屋”(寺小屋即私塾——譯者注)也教孩子們“素讀”《論語》。法國的小學讓低年級學生背誦民族性文學作品《塞根先生的羊》和《最後一課》,讓高年級學生背誦難度更高的莫泊桑的作品。德國的好母親會讓孩子背誦50個左右的故事。猶太人也让孩子背誦《舊約》。
以前,日本的小學也讓孩子們在上課時一起朗讀、背誦課本內容,他們的聲音連從學校旁邊經過的人都能聽見。後來這一習慣逐漸消失了,真是遺憾。
近來小學裏而逐漸開始重新嘗試這種“素讀”訓練了。這股風潮始於山口縣小學老師們的實驗.而其契機|說起來還有些不尋常:
有一個叫A的孩子,平常毫不起眼。老師聽說他能夠背下來10頁課本。就讓他在課間休息時背一下看看——老師認為這根本是不可能的。可是A居然背了下來!儘管有的地方不太流利。周圍昕著的孩子們喊著說:“我也行!我也行!”都自己練習了以後再在大家面前背。後來全班孩於們的平均成績都有大幅提高。真是不可思議。
讓受教育者記牢基礎知識
我們現在這一代人往往不瞭解右腦教育.大家認為,“如果孩子連道理都不明白就背誦詩歌呀,《論語》呀,‘九九乘法表’什麼的,不會有任何好處。”這其實是左腦型思維的想法。
好的右腦教育是排除了“道理”的教育.要讓受教育者認真記憶基礎知識。很多人說,現在已經是電腦時代了,記憶可以交給電腦來完成,人類只要知道如何思考就行了。是這樣嗎?
汽車壞了,拿著厚厚的說明書卻因對汽車一無所知而一籌奠展——得到的資訊再多,如果不能根據自身已有的資訊(記憶)來進行交*檢驗的話,就無法對這些資訊加以利用。
人們常說培養豐富的創造性需要有預見能力。這種“先見之明”要由“後見能力”來培養。“後見能力”即是向過去學習的能力。向歷史展開來學習非常重要。培養預見能力和創造性的關鍵是在何種程度上記住了過去的資訊。
大量輸入資訊.讓“量”轉化為“質”
講到富於創造性,沒有人比發明家更富於創造性了。我們向發明家可以學習什麼呢?請看下面的例子:
發明學會會長豐澤 豐雄 先生說過,“創造工學的基礎是量、量、量;好的想法是和量成正比的”, “如果你想變成發明家,就要知道很多前輩們的發明方法”。
有人曾經問著名作詞家佐藤八 郎 先生:“您的詩的確是太好了。為什麼您總能寫出好詩呢?”他回答說:“因為我記得很多詩,能夠背下來的有5000首左右。知道大致內容的有50000首吧。這些詩都裝在我腦子裏。它們在我自己作詩時給了我很大幫助,讓我能夠寫出好的詩來。如果沒有它們,我就寫不出好詩。”
我們一定要知道:高品質的思考是和“量”成正比的,“量”是可以轉化為“質”的。
被盧梭的“自由化教育”搞糟的美國教育
美國在1957年進行丁第一次教育改革。那一年.蘇聯先於美國發射了世界上第一顆人造衛星——人造衛星1號.因此美國在和蘇聯的宇宙開發競爭中落了後。這對美國是一個沉重的打擊,美國政府立刻開始重新制定教育政策,實行教育改革。然而當時採用了盧梭和杜威宣導的“自由化教肯”理論,主張不背誦,不重視記憶,強調幼兒的自由思考。結果導致孩子們學習能力極其低下,甚至不具備基本的學習能力。佛吉尼亞太學的E D.哈什教授對此進行了反思,認為背誦非常重要。他這樣寫道:
朝鮮的孩子必須要“背誦包括四書五經在內的很多書”;中國西藏從8歲到10歲之間的男孩“在朗讀和誦經上花去了大部分時間”;智利的阿勞幹人為了“教授母語的微妙變化、傳授對部落習慣和傳統的深刻理解”而把背誦歌謠作為教育方法;非洲剛果的叢林人通過長時間不斷地聽自己幾乎完全不理解的討論,而能夠“在10歲到12歲時就詳細地瞭解所有物品的歷史和家族間的往來關係”;印尼的教育政策主張“背誦是社會共同使用的方法”:泰國則採取“反復朗讀直到可以背誦”的教育方針;亞利桑那的帕帕果印第安人則要求孩子必須能夠單獨完成很長的儀式.他們認為“即使要花一年時間在能夠口述全文之前都要背誦,不論背多少次”。
盧梭和杜威所主張的新教學方法規避背誦,試圖讓孩子自然成長。這種方法的好處是可以促進精神獨立發展;然而這種教育中也有幾個缺點。放任自流不意味著孩子就因此能夠自然成長。
哈什教授在書中認為,一直以來打著“培養創造性和開發能力”的旗號的美國教育使孩子的學習能力顯著低下,導致了班級和學校的混亂狀態。其各種原因中最應該受到譴責的就是盧梭和杜威的這種有很大缺陷的理論,而他們的理論在美國學校中被普及並為教育政策制定者們所採納。
效仿日本而得到改善的美國和效仿美國而招致失致的日本
第一次教育改革失敗後,美國在1980年又開始進行第二次教育改革。這一次參考的是日本教育。1981年雷根就任美國總統時,把教育改革作為國策的首要任務。命令教育部官員們設立教育改革諮詢機構。1983年由美國“國家優異教育委員會”發表了題為《國家在危機中:教育改革勢在必行》的報告。這篇報告在美國國內非常暢銷,賣出了3500萬份.它使美國國民開始瞭解學生們學習能力顯著低下、學習時間不夠以及教師索質低下等問題。由此,美國各州開始著手改善教育現狀。
繼這一報告之後,1986年本傑明?杜克教授出版了《日本的學校》一書。這本書的第一章提出“美國要學習日本”,指出美同的優越性已經終結,必須從日本教育中吸取經驗。當時美國已經出現了班級和學校混亂的局面。而日本的學校仍然井然有序。 杜克 教授把日本的教育視做值得學習的典範。
美國開始把目光重新放到教育的基本宗旨上來.重新開始重視“背誦”——要記住該記的東西。人們反省以前那種上課卻幾乎不考試,從而導致記憶無法鞏固的做法,認為需要通過考試來鞏固和提高學習能力。美國學生以前上課時間少,現在也要向日本學習,增加學習時間。這使後來的SAT(能力判定考試,報考大學時必考)成績達到了歷史上的最好水準。
主張“自由化”、“人性化”、“社會化”的教育理論試驗的失敗使美國人認識到盧棱和杜威的教育理淪有不少欠缺之處,美國人得出的結論是:以這種教育理論為根基的學校政策不僅是導致美國教育失敗的元兇.還是使國家衰退的元兇。
然而不知何故,日本卻認為這種主張無秩序、無規律的錯誤教育理論是理想的教育模式,並開始採用。結果給日本帶來了和美國一模一樣的教育衰退。
美國通過學習日本教育而獲得新生,但日本卻由於學習美國而踏上了教育荒廢的道路。
這種傾向有進一步發展的趨勢:于平成十四年(2002年)開始實施的教育改革就是要沿著美國人自己已經後悔了的老路接著走。
美國教育是一種似是而非的教育理論,美國教育認為:以往那種強迫所有學生整齊劃一的學校體制不好。每個人要接受適合自己情況的特殊教育.因此要將學生從用牆壁分隔起來的學校框框中解放出來,讓他們恢復人性,把學校變成非管理性的、自由的空間。這種教育理論使公立學校的學生守則上去掉了關於服裝的規定——因為對服裝的規定被認為是剝奪學生的自由。學校沒了秩序,老師們無法繼續保持以前那種堅定的指揮姿態,從而使學生們失去了面對權威時所產生的尊敬感,很多人陷入了享樂主義之中。
返回原點
明治以前的日本教育方法中有一種是教孩子按照字面來“素讀”四書五經。就是不追求理解所讀內容的含義,只是純粹地“讀”。“四書”指《大學》、《論語》、《孟子》和《中庸》,它們是儒家學說的中心,朱子(即朱熹)把它們視做孔子師徒傳授學問的途徑.將其一一加注後敦給自己的弟子們。“五經”是指《詩經》、《書經》、《禮記》、《易經》、《春秋》,它們出現在四書之前。早于唐代,是昭彰中國傳統文化精髓的古典。同樣也是儒家的5種經書。
四書五經對日本思想界有巨大影響,明治時期的偉人們多數都是從四五歲就開始習讀四書五經。福澤諭吉、森鷗外和夏目漱石等人即是如此。那時候他們不學習意思和解釋,只是反復地讀,並最終全部背誦下來。
日本現在的國語教育以解釋和欣賞為中心。背誦古典作品的習慣逐漸消失——因為人們認為不瞭解含義的背誦沒有意義。然而大腦能夠理解的所謂“含義”其實很模糊,難以應付突發情況。
“素讀”創造出聰明的大腦
我們是如何掌握語言的節奏的?是通過小時候反復地聽優秀的文章。正是由於這個原因。我才常常對我所指導的保育院和幼稚園裏的老師們說: “從兩三歲的幼兒期開始,請讓孩子們把島崎藤村和官澤賢治的詩背下來。不明白意思也沒關係。’’
2歲~3歲是唯一一個能夠無意識地體會到語言所具有的音律和節奏的時期。從幼兒期就開始習讀四書五經的人正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從父母那裏獲得了成為文豪的基本素質。
人們認為,過去人長大後能夠自然而然地寫出很好的漢詩,而現在成人卻往往由於沒有在幼兒期養成“素讀”習慣而寫不出好詩來。
我前面講到過,獲得諾貝爾獎的湯川秀樹博土從3歲時就開始習讀四書五經了。 湯川 博士家共有兄弟5人——芳樹、茂樹、環樹、滋樹和秀樹,他還有兩個姐姐。這5個男孩從小就接受了外祖父小川駒橘每天晚上的“素讀”訓練——先是四書,然後是五經、唐宋八大家、《十八史略》,一直讀到《資治通鑒》的開頭部分。
學問決不是一朝一夕學會的.有了這樣的背景才誕生如此罕見的這一家學者。
幼兒時期接受過“素讀”練習的人,長大後學習外語.比如學德語時記憶複雜的倒形變化表沒有一點困難。德語單詞變化表非常複雜,讓一般人撓頭,但對受過“素讀”訓練的人來說卻是輕輕鬆松盡腦入海。2歲、3歲或4歲時練習過背誦的大腦的吸收力格外強,記憶複雜的詞形變化也相當容易。
由此可知,幼兒時期的“素讀”能夠訓練出一個和普通人完全不同的大腦。這種大腦不僅吸收力特別強,創造力也出類拔萃。
可以說,正是幼兒時期每天晚上的“素讀”練習幫助湯川秀樹博士提出了中子理論。
學習《論語》的理由
學者中村正直和福澤諭吉一樣,都曾對明治時期的青年產生過巨大影響。中村正直48歲時被選為東京學士院創立委員(適逢東京學士院創立之時)。此時.他在東京學士院雜誌發表過3篇論文,其中一篇題為《四書“素讀”論》。在這篇論文中,他首先講述了自己從幼兒時期開始接受的“素讀”教育:3歲開始學習“素讀”,從《大學》開始,讀了《中庸》、《論語》和《孟子》。讀完四書後又讀五經,還開始學習唐詩選。10歲時他在“學問所”參加了“素讀”考試,成績為甲等,作為獎勵獲得3塊白銀。,10歲就能夠參加這種考試是昌平學院(東京大學前身)自成立以來從來有過的事情,一時被傳為美談。
正直還寫道,自己35歲時去英國倫敦留學。因為一直練習“素讀”的緣故,記起英語來特別輕鬆。那時候上正直每天早晨5點起床,朗讀背誦唐宋八家文、《左傳》和《史記》等。明治維新以後,隨著西洋音樂開始流行,漢字“素讀”幾乎完全被遺忘,學生們唯讀攙雜著假名的課本,學習變成以意義理解為主。這真讓人遺憾。
為什麼必須要讀《論語》呢?因為《論語》是最好的古代經典,它講述了為人的基本準則。儘管完成於2500年前,《論語》卻超越了時代和體制的差別.書中講述的處世之道和思想等曆久而彌新。
西有《聖經》,東有《論語》。傳統中,日本視《論語》為最可從中獲益的書,是精神的支柱.可以在心中增添做人的深度,培養自己的風骨。《論語》的確是有這樣的力量。
二戰後,聯合國軍隊司令官麥克亞瑟來到日本,和當時的首相吉田茂往來甚密。麥克亞瑟的父親也是將軍,曾在20世紀初來過日本。他常常對麥克亞瑟感歎那時候接觸過的日本將軍許多都是出眾的人物。但是麥克亞瑟自己親自和日本軍官們一接觸,發現並非如父親所講的那樣。他就問吉田首相這究竟是為什麼。吉田首相是這樣回答的: “明治的許多將軍們都學習古典作品,所以懂得人所應該具有的操守。昭和的將軍們就並非如此了。”
用耳朵記憶效果好
有一種提高記憶力的方法叫“聽覺記憶法”。就是不看教材,只是通過用耳朵聽來記憶。這是一種非常重要的訓練方法。
用耳朵來記憶的記憶法是印度的傳統。古代日本寺院裏的小沙彌也是靠聽來記住講經和尚說過的內容的,比如《般若心經》。
高保己一雖是盲人,卻以超群的記憶力精通和漢兩學。他小時候的學習方法就是請別人給他念書來記。
給孩子反復讀幾遍之後,孩子就可以記住聽到的內容。不斷重複這種做法,就能夠獲得“用耳朵來記憶”的記憶力(而不是“用眼睛來記憶”的記憶力)。這樣培養出來的記憶力是“優質”記憶力。
據說高保己一每天都讀《般若心經》100遍以上。重要的是要發出聲音來背誦,這樣可以把所讀的內容存入深層意識中,在日後某一天會在大腦裏面突然打通一條通往深層意識記憶回路的道路,記憶的品質將得到改善。耳朵記憶訓練能夠幫助開發右腦,使人“過耳不忘”。它使盲人高保已一寫出了《群書類叢》666卷。
1.湯川秀樹,日本物理學家,1949年獲諾貝爾物理學獎。
2.福澤諭吉(1835-1901)是日本近代著名的啟蒙思想家、明治時期傑出的教育家。
3.中村正直(1832-1891)日本明治時期教育家,被梁啟超稱為“維新之大儒”。
4. 森鷗外 (1862~1922) 日本小說家、評論家、翻譯家。
5. 夏目漱石 (1867~1916) 日本近代作家,在日本近代文學史上享有很高的地位,被稱為“國民大作家”。他對東西方的文化均有很高造詣,既是英文學者,又精擅俳句、漢詩和書法、繪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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